昨天與同學一起去香港中文和香港大學,直覺是比城市大學強多了的。無論是大家風範,還是大學意境,對城大來講,都是“路漫漫其修遠”,也難怪大陸的優秀學子來到城大之後,都憤憤不平,說香港學習不好的學生才會來城大。不過,大陸生卻又都很喜歡城大,因為相對於其他幾個大學來講,城大對大陸生的態度實在好得不忍讓人挑剔——大陸生對城大多少會有感激之情的。而我,這個只來交流一個學期的大陸生似乎對此沒有品評的資格。這些在大陸的佼佼者們,來到了香港這個在中國範圍內的教育聖地,相對於其他學生,終究是要幸運許多。想想看,香港大學在全球排名24位,亞洲排名第一;香港科技大學全球排名35位,;香港中文全球排名46位,亞洲排名第二(不要問我爲什麽會出現這種矛盾的現象,我也不知道,大概判斷的標準不一樣吧)……相較于大陸的學校,這些學校的確很好了,即使城大也是在短短的30年的時間里,在全球中的排名急速上升,去年至今年就躍升了23位,佔據了124位。
恰逢畢業典禮,港大和中文都有很多畢業生“率領”龐大的親友團在校園內拍攝畢業照——香港很重視畢業典禮,不過是在畢業一年之後回到母校參加典禮——同學感歎地說:“看著這些畢業生,能從這學校畢業多榮耀的一件事啊。”看著在那些畢業生臉上漾開的笑容,那麼清楚地感覺到他們的開心,如果我現在沒有出來交流,大概也在我的校園中拍照了吧?臉上會浮現像他們那樣的笑容嗎?
突然就很想學校,很想很想……想校園里的桂花香,想著校園裡不算平坦的草地,想校園裡早晨的鳥鳴……太多太多,數不過來的思念,還好的就是很快就要回去了,好想看看那廣闊的草地、濃密得甚至有些昏暗的樹林……即使那麼討厭學校所在的城市,然而卻割捨不下對學校的喜愛。我的校園,在全國也算一個別致的,如此讓人難以忘懷的校園呀。
中文大學有一景,大概是看多少遍都不嚴的,叫“合一亭”,取前新亞書院院長錢穆所著《天人合一論》之意。左立廣廈,旁植翠竹;中作水池,滿而不溢;環著榕樹。景雖簡單,意境卻豐,尤其是當站在亭外時,穿過滿滿的水池就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海,倘若不仔細看,或者不知這亭的位置,恐怕真的會以為這就是海水了,當真是“池海一色”了。
中文大學另一處讓我難忘的就是山上的一處小景,大概在中文大學學生眼中應該算不得景了。那是一處爬山的臺階旁的座椅,毫無別致的地方,但是從哪個座椅卻可以飲到徐徐清風,向下卻可俯視中文大學的圖書館,還有館前的小亭。當時同學和我都忍不住坐下來,簡直不想離開了,坐了很久。
香港大學最難忘的就是她的歐式建築了,那種建築看著就給人一種靜謐感。我感慨地說:“港大應該讓建築風格統一一些,後來建的那些建築要是也是歐式建築就好了”。同學沒有絲毫的猶疑,直說:“可是歐式建築很浪費空間啊,現代建築雖然沒有韻味,但是畢竟很實用。”對啊,“實用”,多簡單的一個詞,多簡單的一個理由,但卻這麼有說服性。
香港人有一種特質,能夠把看似很簡單的建築建造得非常複雜,往往置身其中像進了迷宮,但是容量卻很大。很奇妙的意見事情。我在中文大學,和同學一起爬上了山頂——中文獨佔了一個山頭,呵呵。然後通過一個天橋下山,結果到了一個建築裏面,我們只進了電梯,再出來時已經到了山下,驚得我們兩人不知如何評價。城大也是一個很奇特的學校,所有的教學、辦公等地都容納在了一個教學樓里,有時到某個教室需要搭乘特別的電梯,每個電梯可能停的樓層不一樣。想想,一棟樓啊,太厲害了,所有的教學、辦公活動都在這棟樓里進行,想想都覺得可怕。初時還沒有來到這所大學就有同學告訴我這棟奇妙的樓,我不信。到了學校,跑了一圈,關在樓梯里的時候,終於信了——其實,這棟樓很大,而且一定要告誡下一屆過來交換的學弟學妹——在樓裡不要亂跑,更不要妄想走電梯鍛煉身體……
http://www.taisha.org/abroad/ranking/200910/20091009134606.html太傻網轉載《泰晤士》報全球大學排名
http://www.taisha.org/abroad/ranking/200909/20090914141513.html太傻網轉載《泰晤士》報亞洲大學排名
2009年11月28日星期六
2009年11月18日星期三
是否有0001年1月1日
2009年11月18日,AMC,超宽电影屏幕,“0001年1月15日”……《2012》中的部分画面
看到这幅画面,突然很有感触,如果真的有人可以幸存,那么下一纪,当考古学再次被运用时,是否有人小心翼翼地捧起这部日记,很努力地去解读上面的文字,然后惊呼:天哪,这是天地初创时留下的记载?
不知道,一切都是未然,这一纪尚未结束呢,不是吗?虽然近几年的气候以及流行疾病如此令人费解,难免心生恐慌。可是毕竟还没结束,对吧。再者,下一纪的历史是否会沿着我们这一纪的方向或者经验走下去,恐怕现在没有人可以说出来,因为谁知道自己会否成为某个Doc中的一员呢。
不过现在想想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如果知道的话,或许可以直接问他:喂,你打算让历史怎么开篇呢?答案一定很有趣吧。
上课时,同学给我看乌克兰爆发大规模流疫的新闻——我不想称之为流感,它看起来更像鼠疫之类的东西。我跟她说:“嗯,2012……其实知道世界末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说不定明天就大同了呢?”是这样,这两天我接触到的信息令我有这样的感觉:2012真的会发生。气候突变,疫病流行,家乡的雪下了有30多厘米——而且这种厚度的雪不止在我家乡出现……所以,怎么能不引人遐想?
如果会有2012年12月21日冬至日的世界末日,我并不会祈祷上天垂怜,令我成为下一纪人类的祖先,既然总是要迈向另一种生存方式,那么早或晚有什么区别呢?我会很高兴和大多数人一起经历这个绝对史无前例的死亡过程,或许会很开心吧——就像那个疯狂的播音。当然,我或许不会像他那么坦然,那么激动,那么高兴地发疯——我会害怕,一定会的。但是应该不会那么慌乱吧,真希望如果有那么一天,可以真正地做到听天由命……恐怕这么干净地走,已是不易。
只是希望,如果这一天可以预知的话,有一个声音提前告诉我,提前的时间可以令我赶到亲人的身边,这样,就像片中所说的“So they have time to say goodbye to their family”。
英雄、丑角——电影中永远不可能缺少的角色,我不会、不必也不要成为英雄,更不要成为丑角。如果真的有一个期限,希望我每当想到那个期限的时候,总会问自己一句:你做过了什么,想要留下什么,是否没有遗憾;当那一刻来临时,你是否感到幸福?
看到这幅画面,突然很有感触,如果真的有人可以幸存,那么下一纪,当考古学再次被运用时,是否有人小心翼翼地捧起这部日记,很努力地去解读上面的文字,然后惊呼:天哪,这是天地初创时留下的记载?
不知道,一切都是未然,这一纪尚未结束呢,不是吗?虽然近几年的气候以及流行疾病如此令人费解,难免心生恐慌。可是毕竟还没结束,对吧。再者,下一纪的历史是否会沿着我们这一纪的方向或者经验走下去,恐怕现在没有人可以说出来,因为谁知道自己会否成为某个Doc中的一员呢。
不过现在想想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如果知道的话,或许可以直接问他:喂,你打算让历史怎么开篇呢?答案一定很有趣吧。
上课时,同学给我看乌克兰爆发大规模流疫的新闻——我不想称之为流感,它看起来更像鼠疫之类的东西。我跟她说:“嗯,2012……其实知道世界末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说不定明天就大同了呢?”是这样,这两天我接触到的信息令我有这样的感觉:2012真的会发生。气候突变,疫病流行,家乡的雪下了有30多厘米——而且这种厚度的雪不止在我家乡出现……所以,怎么能不引人遐想?
如果会有2012年12月21日冬至日的世界末日,我并不会祈祷上天垂怜,令我成为下一纪人类的祖先,既然总是要迈向另一种生存方式,那么早或晚有什么区别呢?我会很高兴和大多数人一起经历这个绝对史无前例的死亡过程,或许会很开心吧——就像那个疯狂的播音。当然,我或许不会像他那么坦然,那么激动,那么高兴地发疯——我会害怕,一定会的。但是应该不会那么慌乱吧,真希望如果有那么一天,可以真正地做到听天由命……恐怕这么干净地走,已是不易。
只是希望,如果这一天可以预知的话,有一个声音提前告诉我,提前的时间可以令我赶到亲人的身边,这样,就像片中所说的“So they have time to say goodbye to their family”。
英雄、丑角——电影中永远不可能缺少的角色,我不会、不必也不要成为英雄,更不要成为丑角。如果真的有一个期限,希望我每当想到那个期限的时候,总会问自己一句:你做过了什么,想要留下什么,是否没有遗憾;当那一刻来临时,你是否感到幸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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